《大学》之所谓身即耳、目、口、鼻、四肢是也欲修身便是要目非礼
《大学》之所谓身,即耳、目、口、鼻、四肢是也。欲修身,便是要目非礼勿视,耳非礼勿听,口非礼勿言,四肢非礼勿动。要修这个身,身上如何用得功夫?心者身之主宰。目虽视而所以视者心也,耳虽听而所以听者心也,口与四肢虽言动而所以言动者心也。故欲修身,在于体当自家心体,常令廓然大公,无有些子不正处。主宰一正,则发窍于目,自无非礼之视;发窍于耳,自无非礼之听;发窍于口与四肢,自无非礼之言动。此便是「修身在正其心」。
然至善者,心之本体也。心之本体,那有不善?如今要正心,本体上何处用得工?必就心之发动处才可力也。心之发动不能无善,故须就此处力,便是在诚意。如一念发在好善上,便实实落落去好善;一念发在恶恶上,便实实落落去恶恶。意之所发既无不诚,则其本体如何有不正的?故欲「正其心在诚意」,工夫到诚意,始有着落处。
然诚意之本,又在于致知也。所谓「人虽不知而己所独知」者 3 ,此正是吾心良知处。然知得善,却不依这个良知便做去;知得不善,却不依这个良知便不去做,则这个良知便遮蔽了,是不能致知也。吾心良知既不能扩充到底,则善虽知好,不能着实好了;恶虽知恶,不能着实恶了,如何得意诚?故致知者,意诚之本也。
然亦不是悬空的致知,致知在实事上格。如意在于为善,便就这件事上去为;意在于去恶,便就这件事上去不为。去恶固是「格不正以归于正」 4 ,为善则不善正了,亦是格不正以归于正也。如此则吾心良知无私欲蔽了,得以致其极,而意之所发,好善去恶,无有不诚矣。诚意工夫实下手处在格物也。若如此格物,人人便做得,「人皆可以为尧舜」,正在此也。』
语见“闲尝窃取程子之意以补之曰:是以《大学》始教,必使学者即凡天下之物,莫不因其已知之理而益穷之,以求至乎其极。至于用力之久,而一旦豁然贯通焉,则众物之表里精粗无不到,而吾心之全体大用无不明矣。此谓物格,此谓知之至也。”(朱熹《大学章句》)
语见《二程遗书》卷十八,程伊川语。
引文语见朱熹《大学章句》。
语见“惟有大人之德,则能格其君心之不正以归于正,而国无不治矣。大人者,大德之人,正己而物正者也。”(朱熹《孟子集注·离娄上》)阳明说:“朱子把格物解释为格天下的事物,这天下的事物怎么可能格得尽?又程颐说‘一草一木都有理’,现在要怎么去格?纵然能格得草木之理,又怎样才能返回来诚自家的意呢?我把‘格’字解为‘正’字,‘物’字解为‘事’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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